一间并不宽敞的会议室里，此刻围坐着六个人。
六人中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年轻人。
不过六人神色却都出奇的统一，都是阴沉着一张脸，好似刚刚死了亲人一样。
而坐在首座上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六十来岁，戴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老人。
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他咳嗽了一声，率先开口道：
“怎么都不说话了？这次渗透组损失惨重，我们几十年的努力可以说毁于一旦。
这么大的损失，不是沉默就能应付过去的，大家都说说，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随着老者的话音结束，其中一个身材健硕中年男人，目光阴沉的扫了一眼他对面的一个满脸书呆子气的老头后，立马接口道：
“汪先生，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运算部应该负主要责任。
九门的人突然发难，运算部事先却连一点警示都没有，这才导致了我们潜伏在九门中的暗子被人拔除。
要是运算部但凡提能前察觉，那些暗子也不至于纷纷暴露。
而且运算部也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了，上次在李取闹那件事里，一样害咱们损失惨重。
所以这次的事，运算部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面对健硕男子的责问，书呆子老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边用手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一边高声辩解道：
“汪启铭，你不要想着把一切都推到我们运算部头上。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运算部不是神仙，更不是万能的。
我们运算部的分析和运行，必须建立在足够详细的信息和情报基础之上。
而无论是上次李取闹的事，还是这次九门的事。
这其中都有一个变数，那就是李望舒。
你们情报组这些年收集到的关于李望舒的情报，你们自己觉得准确吗？
你还好意思在这说话，要不要我把李望舒的档案调出来给大家看看，你们情报组的情报错的有多离谱？
说什么已经和九门完全剥离，不清楚任何关于九门的事情，哼……这些情报你们觉得有任何价值吗？”
听到老头的话，汪启铭撇了撇嘴刚想要说话，却被另一边的一个女子抢先开口说道：
“我也觉得，情报组的工作，越来越懈怠了。
我们渗透组的工作本就不容易，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心血，却毁在了你们的疏忽大意上。
这次是一个李望舒的情报错误，下一次又会是谁？
我们渗透组可经不起这样反复的折腾。”
眼见黑锅就要被扣在自己的头上，汪启铭也有些着急起来，直接站起身子，朝着女人怒目而视道：
“汪婉，到底是我情报组懈怠，还是你们渗透组出了问题？”
说罢，汪启铭转头看向那书呆子老头问道：
“李望舒一直以来，确实没有接触和做过任何一件和九门有关的事情，这一点我无比确定。
一个人即便是伪装，也不可能之前二十多年都不露出一丝的破绽吧！
基于这个情报，在此之前，运算部关于李望舒的分析有没有出过错？”
慑于汪启铭的气势，老头没有开口，算是来了一个默认。
随即汪启铭这才转头回到汪婉身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以前都没有问题，可是自从你们派人接触了李望舒之后，问题就接连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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