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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火葬场之血字恐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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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峦镇的秋雨裹着铁锈味。李承道的青布道袍被风掀起下摆,露出腰间缠着的金线桃木剑。他仰头望着长生火葬场斑驳的朱漆大门,门钉上爬满铜绿,门环是两尊呲牙咧嘴的饕餮兽首,左眼处凝结着暗红的血痂。

"师父,门里有东西在看我们。"林婉儿突然拽住他的袖口。少女梳着利落的双髻,鹅黄襦裙下摆沾着山路上的泥点,天生阴阳眼泛起诡异的青芒。李承道顺着她颤抖的指尖望去,门缝里飘出一缕缕黑雾,雾中隐约浮动着数不清的苍白人脸,他们的嘴角都裂开至耳根,无声地对着两人狞笑。

吱呀——

腐朽的木门缓缓开启,露出张守业圆滚滚的笑脸。这位火葬场场长穿着笔挺的藏青中山装,发蜡把稀疏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却挡不住眼底的青黑。"二位可算来了。"他抬手时,李承道瞥见他袖口内侧沾着暗红污渍,形状像极了滴落的血珠。

穿过堆满花圈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与腐肉混合的刺鼻气味。李承道突然停住脚步,伸手按住走廊尽头的白漆铁门。铁门上挂着生锈的铜锁,锁孔周围布满新鲜的抓痕,像是有人用尖锐的指甲拼命抠挖过。"这里面是什么?"

张守业的喉结剧烈滚动:"是...是备用停尸间。最近...最近电路坏了,所以暂时封着。"他说话时,林婉儿突然捂住口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分明看见铜锁上缠绕着无数惨白的手臂,那些手臂正死死扒住铁门,指缝间渗出黑色的黏液。

推开主停尸间的刹那,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六具裹着白布的尸体并排躺在不锈钢推车上,白布下的轮廓扭曲得不成人形。陈法医摘下口罩,露出两道浓重的剑眉,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黑色笔记本。"李道长,您看这个。"他掀开最左侧尸体的白布,死者脖颈处布满青紫掐痕,胸前却印着一个鲜红的血手印,五指张开的角度诡异得违背人体构造。

李承道蹲下身,指尖擦过血手印边缘。符咒突然在袖中发烫,这是阴气过重的征兆。"这些血手印...不是人能留下的。"他话音未落,林婉儿突然指着墙角尖叫起来。原本光洁的白墙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血色符文,每个字符都像活物般扭动,拼凑出"还我命来"四个大字。

张守业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倒了旁边的金属器械车。"这不可能!明明才清理过!"他慌乱的模样让李承道眯起眼睛。陈法医默默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死者的死亡时间和症状,其中有一行用红笔重重圈起:所有死者在昏迷前,都曾用自己的血在地面写下相同符号。

深夜,林婉儿蹲在焚化炉控制室窗外。月光透过锈迹斑斑的铁栅栏,照在她手中的八卦镜上。镜中倒映出张守业佝偻的背影,场长正用一把银色钥匙打开操作台下方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根漆黑的木牌,每根木牌上都刻着狰狞的鬼脸。

"小丫头在看什么?"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林婉儿浑身僵硬,镜中映出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女人穿着沾满血污的护士服,脖颈处的伤口翻卷着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不等她反应,女人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指甲深深刺入皮肤。

"破!"桃木剑带着破空声飞来,李承道及时出现在林婉儿身后。符咒贴在女鬼额头的瞬间,女鬼发出刺耳的尖啸,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师父!张守业他..."林婉儿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焚化炉的铁门被炸飞,无数黑影裹挟着腥风冲了出来。

李承道迅速结印,黄符在指尖燃起幽蓝火焰:"这些是被炼过的怨灵!婉儿,结太极阵!"林婉儿强忍着脖子上的剧痛,双手翻飞间,地面浮现出金色的八卦图。黑影扑来时,她看清了它们的模样——那分明是被烧得焦黑的人形,空洞的眼窝里伸出细长的触手,正对着她的方向疯狂扭动。

混乱中,陈法医突然冲进人群,手中举着一张泛黄的旧报纸。"李道长!1978年这里发生过集体焚尸事故,二十三名精神病患者被活活烧死!"他的声音被怨灵的嘶吼淹没,但李承道还是看清了报纸上模糊的照片:焦黑的尸体堆叠成山,最上方那具尸体的手印,与停尸间里的血手印分毫不差。

焦黑的怨灵裹挟着腐臭扑面而来,李承道手中桃木剑金光暴涨,符咒化作火网将黑影暂时逼退。林婉儿趁机甩出捆仙绳,却见绳结刚触及怨灵便冒出青烟,转眼化作灰烬。"这些东西怨气太重,寻常法器根本没用!"她话音未落,头顶的吊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混着火星如雨落下。

陈法医蹲在角落,从白大褂内袋掏出个铁皮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根银针:"李道长,我解剖尸体时在他们天灵盖里发现了这个。"他举起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幽绿色,"像是某种尸毒,却又带着符咒的气息。"李承道接过银针,符咒之力顺着指尖蔓延,银针竟在他掌心微微颤动,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呜咽。

"有人在用养尸术操控怨灵!"李承道突然转头望向张守业消失的方向,却见走廊尽头闪过半张扭曲的脸——那根本不是人类的面容,肿胀的皮肉下似乎有无数虫子在蠕动,黑洞洞的眼眶里伸出两根蠕动的肉须。林婉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阴阳眼瞬间刺痛:"师父!停尸间的尸体...它们在动!"

推开门的瞬间,腐臭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原本安静的尸体此刻竟都坐了起来,白布滑落,露出他们青灰色的脸。这些尸体的眼睛被剜去,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血洞,每个血洞都在往外渗出黑色的液体。最中央的尸体缓缓抬起手臂,指向天花板——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阵,符文流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不好!是血祭阵法!"李承道迅速掏出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后,竟指向了焚化炉的方向。就在这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焚化炉的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林婉儿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个细节吸引——原本被李承道制服的怨灵尸体正在消失,化作一缕缕黑雾顺着通风管道飘向焚化炉。

"它们在重组!"林婉儿话音未落,通风管道突然爆裂,无数怨灵如潮水般涌出。这次的怨灵更加恐怖,它们的身体上布满燃烧的诡火,所到之处,墙壁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大洞。李承道咬破指尖,在桃木剑上画出血符,剑身顿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婉儿,守住阵法核心!我去切断它们的源头!"

林婉儿掏出五帝钱,快速摆成五行阵。铜钱刚一落地,便升起金色屏障,暂时挡住了怨灵的攻势。但她很快发现,这些怨灵竟能吞噬五行之力,屏障每被触碰一次,光芒便黯淡一分。"这样下去不行!"她突然想起陈法医提到的银针,当即咬破舌尖,将血水喷在银针上,"以我精血为引,破!"

银针化作流光刺入怨灵眉心,发出令人牙酸的爆裂声。但更多的怨灵已经逼近,林婉儿的后背抵上冰冷的金属推车。推车上的尸体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原本空洞的眼窝中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少女强忍着恐惧,反手将符咒贴在尸体额头,尸体瞬间化作一摊腥臭的血水。

另一边,李承道冲进焚化炉控制室。张守业正跪在地上,面前摆着七根漆黑的木牌,每根木牌都插在盛满鲜血的铜盆中。场长此刻的模样骇人至极——他的皮肤开裂,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虫子,头发全部脱落,头顶生出一只布满复眼的肉瘤。"你终于来了..."张守业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这些祭品,都是为了它..."

李承道的目光落在操作台下方的暗格里,那里躺着一本残破的古籍,封面上用血写着"万魂焚天录"。就在这时,所有铜盆中的血水突然沸腾,化作血柱冲天而起。七根木牌上的鬼脸同时睁开眼睛,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李承道迅速结印,周身燃起八卦真火:"以三清之名,镇!"

然而,火焰刚触及血柱便被吞噬。张守业癫狂地大笑起来:"太晚了!当年那场大火,烧死的可不只是病人!"他的身体突然膨胀,化作一个巨大的肉球,无数怨灵从肉球中钻出,肉球中央,赫然是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是报纸上那个死于焚尸事故的患者。

"师父小心!"林婉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承道回头,只见少女浑身浴血,手中的桃木剑已经折断,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两人背靠背站着,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怨灵,头顶的血阵光芒大盛。陈法医不知何时也赶到,手中举着一个灌满黑狗血的喷雾器:"或许能顶一阵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承道突然发现血阵的一个破绽——东南角的符文颜色稍浅。他迅速掏出朱砂,在地上画出一道引雷符:"婉儿,集中力量攻击东南角!陈法医,黑狗血掩护!"三人同时行动,林婉儿甩出最后一张符咒,陈法医的黑狗血泼向怨灵,李承道的引雷符冲天而起。

天空中顿时响起炸雷,一道金光劈在血阵上。血阵发出刺耳的轰鸣,开始出现裂痕。张守业化作的肉球发出痛苦的嘶吼,怨灵们纷纷溃散。但就在血阵即将完全破碎时,李承道看到张守业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不好!他在..."李承道的话被爆炸声淹没。肉球突然自爆,无数怨灵化作的诡火向四周蔓延。林婉儿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墙上。李承道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却见少女胸前插着一块尖锐的金属碎片,鲜血不断涌出。

"婉儿!"李承道抱住昏迷的徒弟,心中剧痛。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爆炸后的废墟中,有个闪着幽光的黑色玉牌。玉牌上刻着的符文,与停尸间血字如出一辙。而在玉牌下方,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张守业站在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中间,他们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焚化炉。

腥风裹着焦土灌进鼻腔,李承道将林婉儿安顿在角落,撕下道袍下摆紧紧缠住她胸前的伤口。少女睫毛轻颤,染血的嘴角溢出呢喃:"师父...玉牌...有眼睛..."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望去,那块从废墟中拾得的黑色玉牌正悬浮半空,表面的符文渗出幽蓝液体,渐渐凝聚成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陈法医突然抓住李承道的手腕,手电筒光束扫过地面——爆炸后的碎石间,散落着七枚刻满鬼脸的黑色骨牌,与张守业操控的木牌如出一辙。当光束触及其中一枚时,骨牌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缝隙里钻出细小的肉虫,在地面爬出诡异的图案。

"这些骨牌在指引方向。"李承道蹲下身,符咒在指尖亮起微光。肉虫遇光瞬间化作灰烬,地面却浮现出淡红色的血线,蜿蜒着指向地下深处。他猛然抬头,只见通风管道口垂下无数青丝,每根发丝末端都系着枚染血的铃铛,随着空气震动发出摄人心魄的嗡鸣。

林婉儿突然抓住他的衣袖,瞳孔因恐惧剧烈收缩:"师父!上面有人在梳头..."李承道顺着她惊恐的目光望去,管道阴影中隐约可见一抹苍白衣角,无数漆黑长发瀑布般垂下,发间还缠绕着焦黑的指骨。不等他反应,铃铛声骤然变得尖锐,一缕缕黑雾顺着发丝飘落,所到之处,金属管道竟开始锈蚀剥落。

"是怨魂梳头局!"李承道迅速掏出五帝钱,在地面布下四象结界。铜钱刚落地,空中便响起凄厉的尖叫,黑雾化作无数女人面孔,她们脖颈处深深凹陷,像是被人用发丝生生勒断头颅。陈法医突然从怀中掏出把手术刀,刀刃上刻满梵文:"我在一具尸体舌根处发现过这种纹路!"

话音未落,通风管道轰然炸裂。一个浑身缠满青丝的女人倒挂而下,她的面容如同融化的蜡像,五官扭曲地堆叠在一起,唯有那双眼睛异常清晰——正是玉牌上浮现过的血瞳。李承道的桃木剑迎上女人伸出的利爪,剑身却在接触瞬间布满裂痕,符咒之力竟被她的指甲尽数吸收。

"小心!她在吞噬阳气!"林婉儿挣扎着起身,咬破指尖在掌心画出血符。少女的鲜血刚溅到女人身上,对方发出刺耳的尖啸,倒挂的身体突然直立,无数发丝化作钢针射向三人。陈法医将李承道扑倒在地,自己肩头却被穿透,鲜血浸透白大褂,在地面晕开诡异的图腾。

混乱中,李承道瞥见女人腰间挂着的铜铃——正是骨牌指引的方向。他甩出捆仙绳缠住铜铃,却见绳子瞬间被染成黑色,顺着手臂传来刺骨寒意。女人的脸突然贴到他眼前,腐烂的嘴唇翕动:"想要真相...就去...第七号..."话音未落,她的身体轰然炸裂,化作无数青丝钻入地底。

血线再次亮起,这次直指地下室入口。李承道背起昏迷的林婉儿,陈法医握紧手术刀跟在身后。地下室铁门锈迹斑斑,锁孔里插着半截断齿钥匙,钥匙表面凝结着黑色黏液。李承道将玉牌嵌入凹槽,门内突然传来锁链拖拽声,一股浓重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这味道...像是尸体浸泡过的药水。"陈法医的声音发颤,手电筒照亮墙壁上的铁环——每个铁环都挂着件病号服,布料上布满暗红污渍,衣角绣着编号。当光束扫过第七号铁环时,一件沾满新鲜血迹的衣服突然无风自动,衣摆下露出半截干枯的手臂,指甲缝里嵌着张泛黄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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