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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溪语不死心地看向另一边:“冷杉,你也没看见吗?”
冷杉摇头。
钟溪语眼神中充满疑惑:难不成府里有什么脏东西?
正想着,耳边传来冷杉古井无波的声音:“没准是什么畜生干的。”
“不会吧……”
能把这么大的盒子拖走,那得是多大的畜生呀。
钟溪语抽了口气,就看见一道黑影从天上直直落下。
冷杉适时往旁边迈了一步,下一秒,一只麻雀不偏不倚地掉在她原本站着的位置,一动不动。
钟溪语匪夷所思地抬头看了看天上。
天朗风清,晴空万里。
她俯下身凑近,见麻雀没有外伤更是奇怪,伸手戳了戳,不成想上一刻还形同尸体的麻雀毫无征兆地煽动翅膀扑腾起来,冷不丁吓了她一跳,然后拍着翅膀乱七八糟地飞走了。
这么一打岔,钟溪语也没心思深究那木盒究竟是如何消失的了。
“算了,等明日我就让人时时刻刻盯着,就不信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还能消失不见!”钟溪语握了握拳,愤愤甩袖离开。
没办法,下一堂课要开始了。
钟溪语到时程洲正背对着她站在窗边,窗外隐约有一抹白影划过。
“凛之哥哥你养鸟了?我好像瞧见有什么东西从窗户飞出去了。”钟溪语走上前,扒着木窗好奇探头。
程洲见她整个身体都探到外头,立即伸手将人护住:“小心,哪有什么鸟,不过是纸张被风吹出去罢了。”
“这样啊。”钟溪语稍显遗憾,视线不死心地朝外扫了一圈。
“你若喜欢,下回我去外头寻一只羽色漂亮的。”
“也没有,我有糯米了,还是不去祸害那些鸟儿的好。”
钟溪语说完冷不丁转身,就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被程洲环在怀里。
只见对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在眼前放大。
这般近的距离,钟溪语甚至都能瞧见他眼尾处一颗极淡的红色泪痣,呼吸交织间,鼻尖还能嗅到浅浅的药草味,让人上瘾。
但这都不是重点。
钟溪语从美色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缓缓低头,就看见自己一只脚正踩在程洲鞋上,小心翼翼抬起后,原本洁白无痕的靴子上赫然多了一道醒目的灰印。
一瞬的心虚过后,钟溪语迅速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将人往后推了推,鼓着脸义正言辞道:“凛之哥哥,你站这么近干嘛,害我都没地方落脚了。”
程洲咬了咬牙,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抱歉。”
钟溪语轻咳一声,移开视线:“下次注意啊。”
呵。
一道轻不可闻的气音自头顶传来。
钟溪语耳朵一动,狐疑抬头。
程洲眸色潋滟,温柔回视:“怎么了。”
钟溪语仰着头狐疑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端倪。
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钟溪语自我怀疑了会儿,余光瞥见婢女摆好古琴,立刻将此事抛之脑后,朝那边快步跑去,嘴上还不忘招呼他。
“凛之哥哥别耽误时间了,一会儿就到晚膳了。”
“来了。”程洲应声,抬手理了理前襟,衣袍翻飞间,不动声色地抬脚将什么东西往塌下踢了踢,随即从容不迫地朝她走去:“昨日那首青词小调郡主练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