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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封存隐虽然行事古怪，让人完全不能琢磨出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对自己好像确实不差。
不靠谱，是他的性格底色，不是说他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这样。
他心中的戒备逐渐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信任。
“师尊，下个月的仙剑大会，我会尽全力的。”应观渺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封存隐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了。”封存隐说，“不过，你也不必太过紧张，这个我们会赢的。”
应观渺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实力，他说这种话，肯定是他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一些东西。
所以就这样也没关系。
封存隐到底是自己的师父，他想怎么样都算是没问题的。
自己总不能是他的徒弟，跟他说的还都是那些教育他的话，这很不合适。
“清涟山在哪里？”应观渺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就跟封存隐说了一下说，“师尊，我从来都没有去过。”
“没关系。”封存隐语气相当无所谓，“本座也没有。”
应观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他没想到封存隐会这么直接地承认他也没有去过清涟山。
但是明明……
他一直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应观渺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惊讶转变为了无奈，最终化作了一丝笑意。
早该习惯他这样的。
“师尊，那我们这算是去开天辟地吗？”应观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
封存隐挑了挑眉，他似乎对“开天辟地”这个词语感到有意思。
“你放心，本座自有打算，不会让我们迷路的。”封存隐开口承诺。
应观渺点了点头，他明显就是一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样子。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了这一次的比赛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准备，但是他既然自信，那么肯定还是有安排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准备，他也不至于把这些都拿出来说给自己听，毕竟如果说了这些之后做不到，打的也是他自己的脸。
“师尊。”应观渺问他，“我要是半路丢脸，你会换一个徒弟吗？”
封存隐假装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很久之后他才开口说：“可以考虑。”
“真的？”
“假的啊。”封存隐和应观渺说，“本座一生只会收一个徒弟。”
“真的吗？”这下轮到应观渺不相信了。
“按照你平时的风格，你应该会说……”
封存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弄得应观渺一下子极度好奇。
但是封存隐明显没有继续说的意思。
“我会说什么啊，师尊？”应观渺摆出了他那副看上去很可怜的表情。
“你会说。”封存隐开口道，“除了你之外，本座也骗不到别的徒弟了。”
应观渺眼睛转了一圈，而后就意识到确实是这样的。
他有些没想到封存隐已经这么了解他了。
“那么师尊，除了我之外，你还会去骗别的徒弟吗？”应观渺开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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