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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响，厉清明终于从虚幻的梦境中挣扎出来。
他睁开了眼。
“咳咳，检测完成了。”
看了一眼厉清明，郝研究员有些心虚地说，“厉同学你的检测数据非常优秀，甚至在检测期间还取得了突破！这个成绩已经给你上传到了联盟系统，稍后你出去引导台那边就可以领到检测报告。”
他的语气有些夸张，欢乐鱿也往厉清明面前凑了凑，散发着温和精神力包裹住他，想找出到底是什么导致本身温和的梦境竟然引发如此大的精神力波动，最终无果。
“鱿……”
飞舞的触手都失落地垂了下来。
厉清明有些不明。
“不过厉同学，我私人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郝研究员按耐不住好奇心，“我想问一下，在可乐的‘造梦’技能中，你到底是看到什么情景呢？你的精神力波动幅度非常大！”
“实不相瞒我是研究精神力增长方面的研究员，我们南华区精神力研究所有最详细的精神力研究相关资料……欢乐鱿的‘造梦’技能在精神力检测中的应用已经有二十多年历史了，一直都非常稳定，出错概率仅为0.3%……”
说到自身领域，郝研究员滔滔不绝，“你是我从事精神力研究方向之后，第一个在欢乐鱿的梦境之中出现如此大的精神波动的……我认为这如果可以复制，说不定我们神州联盟的新手御兽师们都能大进一步！这绝对值得一篇顶刊论文！到时候我把你写成第二作者！”
其他的内容厉清明不在意，但是，顶刊论文？
他问：“……顶刊二作的话高考可以加分吗？”
“啊？”郝研究员有些迟疑，“一般我们找课题和导师，都是一作和通讯作者看的比较多。”
“但是厉同学你初始精神力检测就有65点，完全足够参加四大名校的自主招生了！顶刊的二作绝对可以加分！”
郝研究员连忙补救。
“……行吧，”前世也经历过高考的厉清明也知道，这所谓加分还得他选精神力研究相关方向的专业吧。
但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除了事无巨细地把梦境内容说出来暴露他其实是穿越的这点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嗯，欢乐鱿给我造的梦境，使我意识到了我没钱。”厉清明眨了眨眼，把最核心的令他情绪起伏最大的点总结出来，“所以我认为我应该尽快成为一名御兽师。”
“……哈？”
郝研究员扶了扶眼镜，愕然：“这是什么意思？”
“没钱，所以要成为御兽师？”
他不懂这俩件事怎么联系到一起！
“对啊，”厉清明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做梦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欢乐鱿，这不就开始做梦，我毕业后成为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吗？”
“但是，小浮鱿要100w神州币，大多数小浮鱿都是进化成浮潜鱿的，要是想进化成欢乐鱿，我记得公开的进化条件里，还得给它补充梦梦果和灵能石作为营养品……那不得又100w神州币下去。”
“我没钱。”
“我只是想和宠兽在一起，工作本来就是为了创造更好的条件。”
“而这个世界上最赚钱的职业就是御兽师。”
厉清明理直气壮：“所以我要成为御兽师。”
御兽师不仅可以拥有毛茸茸，还可以赚钱。
没毛病。
工作类宠兽大多不是毛茸茸，而是木系、水系和精神系的宠兽。
优先契约小浮鱿那些宠兽，他还得至少等到第二只宠兽才能契约自己想要的毛茸茸。
他还出不起这个培育费用。
还不如一步登天排除掉那些选项直接选毛茸茸呢！
何必舍近求远。
郝研究员cpu□□烧：“……是这样的吗？”
“昂！”厉清明诚实点头，“任谁梦到自己没钱，都得情绪波动一下吧！”
“……好像是这个理？”
成功被绕进去，没经历过多少社会险恶的郝研究员有些迟疑。
……那，他回头找几个志愿者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