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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贺觉得现在没死是侥幸,担心时候差不多,不想叫白骨见他死前落魄。
白骨只好贴着大漂亮走,时而又喊了她妹妹。
大漂亮迟疑了些许,触上白骨脸颊,“你为何老要找娘亲?别人戴你面具,你也叫他娘亲。”
大漂亮很喜欢这么摸她脸,白骨一如既往把脸靠入她手中,“可我记忆里娘亲就是穿成这样,难道你见到的娘亲不是这样吗?”
扶郅轻扶她脸旁,手又落下,“是,娘亲就穿成这样。”
付誉丞随之在侧,几度言语被扶郅一眼瞪回。他越来越不懂了,当年的王后早已被王上处死,怎会扮成白骨魔头。
夜色转明,万江海被灌了汤药,发了身汗。醒时,又见那小姑娘,她比之前更邋遢了,头发乱糟糟,还是用衣服裹着孩子,只是手上多了瓷碗和文钱几许。
她很吵人,说她叫小红,虎头山上已皆是墓碑,怕无人烟,便有豺狼虎豹,就带着孩子下了山。
又说在她六岁时被娘卖到青楼,老鸨嫌她太小不要,娘转手将她卖于富人家。她声儿带哭腔,却期盼地看着万江海,“以后不会这样了,对吗?”
她声儿细细的,像只小虫子。万江海觉得她说无用话,吵人得很,下了床就出门。不管身子好没好,他能走就要上京城,去找王上救天下。
出了门,眼前似若汪洋,好些地方陆已成河。万江海踏入水中,如冰渣子环了身,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他还是撑着,在近如空城之地趟向城门。
冻着身本煎熬,闻马蹄声,万江海如见明月,那是京城来使。万江海朝他高呼,可来使充耳不闻,在城墙贴了令转身就走。
明月又成水中月,万江海停着良久才走向城墙。满墙通缉令全部稀碎,在稀稀拉拉的纸糊上贴了张告示:王上令,广招秀女三千,充盈后宫,力征兵马十万,再战鄂古。
王上拯救天下?万江海想起了那场溃败,冷着脸撕碎了告示,反身趟回找肖王。
肖王府前,又遇陈十一娘出来,她道,“肖王在玉和山庄。”
肖王在玉和山庄,他正在林间发出怒吼,“本王为了天下正义才辟谷吸灵气,为何还会饿!”
他的怒吼引来了乌兰贺,“干嘛呢,放开。”
肖王正掐着一位侠士双肩,看起来就是在吸食功力,乌兰贺上去就抓肖王胳膊。
乌容海见此,从树上跳下,“你不要命了。”
乌兰贺当然没想过命的事,不过就那么轻轻一拉,肖王就被拉开了。乌兰贺抓着他那发软的胳膊,幸灾乐祸,“吸不动啦?”
肖王看着乌兰贺,竟然泪眼汪汪,“本王饿了。”
原来是饿得胳膊发软,吸功难吸。真是天道好轮回,别人中他为苍生百姓的邪,他中刁老道辟谷食灵气的邪。
“你饿你吃饭,你吃人干什么?”乌兰贺踹了脚肖王,肖王腿也软,身子直接跪下了。
乌容海将脚镣给他扣上,“我和你之间的帐,也得好好算算。”
肖王顾不了别的,他一直舔着唇,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是在饿,瞪着乌兰贺,“本王想吃馒头,为什么你们可以吃馒头。”
“你不是要吸食灵气吗?”乌兰贺嘲道。
乌容海拉肖王起来,肖王气息急促,“本王要吃馒头,不!本王不能吃,本王得辟谷吸灵气!出家人不打诳语,吸灵气肯定不会饿。”
“不打诳语那是和尚说的,刁老道是道士。”乌兰贺道。
“本王管他是什么,重要的是本王要吃馒头,”肖王内力爆涌而出,乌容海被震开。功力环绕,形如癫狂,可在发狂中,肖王还抖出白袍披上,戴上白骨面具,“不,想吃馒头的是白骨魔头,不是肖王!”
乌兰贺没眼看,“就为了几个馒头,你坐牢都有的吃。”
“是六个馒头!”越是想着早上六个馒头,肖王越失控。面皮甜甜香香,伴着丝丝发酵的酸,那味道,那口感,那香气……他还亲手撕开喂给别人,太饿了,饿得控制不住内力。须臾后,脚镣震碎,肖王脚下之地塌陷,目已红,人成魔。
他挥掌起风,兵器铁刃跟着震颤,地陷成了地裂。
“轰隆轰隆”,整个后山都在晃动,人摔倒一片。
乌兰贺倒地时,正见白骨随众人飞踏而下,她甩鞭去抓肖王,但鞭被弹开,人也落地。乌兰贺迎上,她摔在他身上,眼睛一落,只看他胸口。
这让乌兰贺很是郁闷,“你认识我的胸,它也不能认识你啊。”
浊风袭来,乌兰贺翻身护住她,可她又翻身压了他。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一定要在上面?
但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世间已经大变样。肖王人至空中,各方刀剑都难握住,朝肖王涌去。肖王已被万剑环绕,像只长了剑刺的刺猬。
乌兰贺想到了一幕,他三叔的万剑催命阵。
“把你们都切碎,我要把你们全吃掉。”肖王双爪如鹰,在山间挥动。
剑冲而来,白骨提鞭起,挡住一剑复一剑,而身边人变成了坨狮毛怪。他内力环绕她四周,刀剑难近。
白骨瞧着他,越来越眼熟,不仅是胸肌,还有这层内力。白骨伸手去触周围功法,可他没多久就消了功,白骨揽住他,万剑已是齐来,铁鞭挥得噼啪响。
她在身边,他不敢认她,不敢看她。怕看了心痛,见了不舍。
“大当家,二当家,接住!”杜志恶扔来重剑,乌兰贺不由分说,抓剑斩下空中剑。
他转头离开白骨。她忘记,他将死,那么忘记就是最好的。
白骨鞭挥朝后,目随了他,“你去哪儿?”
他持剑给她斩落飞剑,“我是天下第一恶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在剑雨中,大狮子朝万剑赶去,红布带随着辫子一跳跳的。
白骨跟上了他。
空中的肖王已发了狂,张开双臂如临天地,“都是我的,天下万物为我所有!”
万剑如狂风骤雨。
剑又出,乌兰贺才发觉这剑是他三叔的。杜志恶和诸多剑客在旁,乌兰贺总有些心惊,“你们想干嘛。”
“大当家,就它没被吸走,用它控万剑催命阵不就好了。”杜志恶道。
杜志恶吹牛从来不打草稿,但他说得听起来没毛病,特别是山庄剑客都在身后,他们以内力输向乌兰贺,“万人合一,催动此剑,就可使万剑归一。”
这下赶鸭子上架,内力震骨若散,痛得乌兰贺有点受不住。
“你必须控万人内力朝一个方向。”剑客道。
平时都控不住山庄剑客,这会儿就能控了吗?加上乌兰贺的身子骨,那是真顶不住,双爪都不住乱挥。
指尖被握紧,白骨抓住了他手,“别想那么多,内力经我输你,你只需随心中意控剑,功法自会去如。”白骨以身为介,替乌兰贺分了好些内力。
脚下之地下陷,内力来回振动,乌兰贺想想白骨的伤,反把她推出去,“你我素不相识,不关你的事。
似有阵响在白骨心头碎掉,她反身挥鞭打下大片剑,“你一点都不可爱,我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
乌兰贺内心爆哭,脸上又不敢露分毫。他得受着,得担着,这是他的选择。何况万剑行过处,皆夷为平地,岂是他黯然伤心时。
“我帮你。”
“我也帮你。”
众声传来,花和尚,刁老道,乌容海,付誉丞皆在后,替乌兰贺担上。
内力震在四周,乌兰贺紧盯剑,他想寻到窍门控剑,可分了心,眼神不由自主被红衣夺去。
白骨挥打铁鞭,朝肖王而去。真是不知者无畏,三岁幼童敢抓蛇,白骨仗着失忆就乱来。
乌兰贺那叫一个心急,“你回来!”
内力从背后贯穿全身,乌兰贺浑身骨头都在颤。
不仅万剑吸回,白骨也被卷回。内力返回时,身若漂浮,乌兰贺拖住白骨后腰,众人皆竭力顶住。剑至身周,万剑如暴雨倾盆落地,天地如若静止,唯有四散的内力等待收回。
肖王失势,内力受创,便仰天喊,“来人,给本王运功!”
又有江湖侠士从天而降,然见此场面,有所迟疑。肖王立刻抓过他,推掌而去。肖王双臂间涌出数道功力,反去侠士身体。侠士面色从红润变青灰,目也红透,不出半刻落地,像个小孩子哇哇大哭,“我要糖人,糖人,哇哇哇。”
哭声不止,面色青灰,双目红透,犹如幼孩。幕幕间间,白骨觉得特别像熊孩儿,“熊孩儿是被她害的?”
“不会吧,他还过毒血给自己儿子?”乌兰贺震惊无比。
突闻乌容海悲愤交加,“是他,是他把毒血过给娘亲!”
涌动的内力时而凝滞,时而冲撞,白骨在前头最能感觉,她掌按乌兰贺胳膊,“稳住,否则会受侵蚀。”
可乌兰贺如何稳住,乌容海已经溃极,“娘那时就是这样。”
内力在万人间涌动,谁都感觉到乌容海和乌兰贺的愤怒。
肖王却更加怒发冲冠,炸起的发使他面具更显娇小玲珑,“都怪你们老爹,一起练的天玄术,他非整出地影术,”肖王利爪朝着乌兰贺伸出,“你娘死怪不了本王,怪你娘是女人。本王只把毒血过给了你,等乌浩楠把地影术输给你,瓜熟蒂落就抓你炼丹,哪知女人会有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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